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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颠三倒四】吴晓波讲述：为何娃哈哈生了很多混血儿+黄光裕的杯子【当代中国商业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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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三倒四】吴晓波讲述：为何娃哈哈生了很多混血儿+黄光裕的杯子【当代中国商业黑幕】

The Fifth Season
[博客]

头衔: 海归中将
声望: 博导

加入时间: 2008/09/12
文章: 4241

海归分: 567427

标题: 【颠三倒四】吴晓波讲述：为何娃哈哈生了很多混血儿+黄光裕的杯子【当代中国商业黑幕】 (2724 reads) 时间: 2009-7-09 周四, 09:29

作者：The Fifth Season 在海归商务发贴, 来自【海归网】 http://www.haiguinet.com

吴晓波：为何娃哈哈生了很多混血儿
阅读(170329) 评论(121) 发表时间：2009年06月22日 11:33
本文地址：https://qzone.qq.com/blog/622006032-1245641590

本文标签: 混血儿娃哈哈鳖精吴晓波经销商

2009“商小说”作者培训营
（杭州·第一期）主题演讲：吴晓波——“商”的观察与叙述
[主持人]：
各位作者大家早上好！今天我们上午请来了著名的财经作家、哈佛大学访问学者吴晓波老师，吴老师的《大败局》和《激荡三十年》都为我们所熟知，《大败局》和《激荡三十年》获得了很多奖项。吴老师也被评为“年度青年领袖”。下面有请吴老师。
[吴晓波]：
首先代表杭州人民欢迎大家！昨天去了成都开了一个会议，所以很晚才回来，昨天和今天的演讲嘉宾里面我是最外行的，等一下麦家来讲，他会讲得很厉害。我是丧失了虚构的能力，脚印也在这里，我都不知道怎么讲这个事情，我应该在下面多听一会才对。商小说这个题材是人民文学今年开始要做的东西，我们一起参与一些策划的事情，现在中国的所有小说模块里面，财经小说是这两年崛起最快的部分，是中国社会联系最紧密的部分。中国社会完全的变成一种形而下的国家，光鲜亮丽的一面或者是阴暗面都表现得很透彻，商业在当今中国基本上能够展现出所有的光明面和黑暗面，所以能够起来做这样一个事业我觉得是挺开心的。而且我也非常赞同人民文学出版社培训的做法，我们的蓝狮子是一个比较专业的“非小说”的培训，我们已经开了四届了，每年也是这样的二、三十个人这样的培训，第一个是变成了一个气场，大家在一起就变成了一股力量，使大家的写作也能有很大的提高。我这里也没有很理论的东西可以跟大家做报告，我就讲1990年开始从事这个行业，开始跑企业这个口，跑到明年就跑了20年了，就他还“青年领袖”太损人了，这些年做的事希望对大家有所启示。

昨天在飞机场拿到了一期刊物，就是“看天下”，里面说到一个故事，去年在杭州有一个康师傅的水厂，有一天跑进来两个年轻人，说是浙江理工大学的学生来参观，进去拍了两张相片，保安让他们进去了，这个厂其实是建在钱塘江旁边，第一个是来自于自来水厂，第二个就是来自于钱塘江，这个水去年还赚钱，到了2008年底就变成了亏损企业了，亏了几千万，这是网上一个博客发出来的，在网络到处传，过了没有几天，在开一个国际性的水会议上，这个故事非常的好玩，叫2008年中国国际饮用水峰会，写博客的人叫做“吴超超”，在会上有人拍到他和农夫山泉董事长钟睒睒的照片，说是养生堂的人进去拍出来的东西，这就是很好玩的东西。我觉得这其实是小说的摹本题材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看到了农夫山泉就想起来十多年前的事情，有一家公司叫做中华鳖精的，老总看到了电视上面有一个马俊仁他们跑得很快，第二天要开新闻发布会了，他就跑去送了马俊仁50万元，第二天马俊仁就开始在电视上说我们运动员都喝中华鳖精。后来就卖火了，然后又是这个钟睒睒，他也要做鳖，就开始做新闻了，中华鳖精这个东西说是山里的，山里的鳖很少，没有那么大的量，说是工厂里面有很大的游泳池，一个鳖从上面跳进去之后游出来就不见了，然后网上一传以后这个中华鳖精就倒闭了。然后他们就开始拉了一队人去海南看海龟，其实搞营养学的人说海龟根本没有营养，所以长得很大，山鳖是很有营养的，说是龟鳖丸其实是没有鳖的。这就是活生生的发生在你的身边，钟睒睒就干这个事情。
这个人之前也是写诗歌的，你看这些年来，商业的东西，中国人几乎把99%的智慧全部拿去赚钱了，所以里面就有一些好玩的故事。我开这样的头是想，我从事商业的观察，有很多的角度是大家可以来做的，其实这也是一个故事。

讲到钟睒睒那样的企业，我记得很多年前，开一个经销商大会，他有很多好玩的东西，他就有很多的讲究，比如说到杭州的一个大厦开经销商大会，主办是全国的大会，浙江区的经理就要很小心，第一件事情就是来倒水的服务员很可能就是你的竞争对手派来的，就拿了一个录音机来录的，第二个在这里开会，48小时之前一定要把周边的几个街区都是竞争对手的产品，你一定要跑完之后，让你的老板过来看到的话就麻烦了，经销商一看原来在杭州铺货都这么差，根本就卖不出去。另外要注意宾馆对面的楼，墙地的广告有没有被买掉，广东经常会有这样的事情，第二天我们的门口很大的一个公司创业十周年，而且是你的竞争对手的，那就很恶心。还要注意什么东西呢？你会去登广告，养生堂全国经销商大会胜利召开，你要问广告主你上面的是什么广告，一般都是竞争对手在你的广告上面套一个广告。去年杭州有一个达能和娃哈哈的事情，宗庆后当时没有钱，他的办公室的外面有一个立交桥上面，他就发儿童营养液给员工，然后员工就挂着牌子说是一块钱卖一瓶，之后他没有办法就卖给了达能51%的股份，他这个公司要控制在自己的手上，他就跟达能签了协议，四项基本原则，说是开不开除员工是我说了算，老外不能开除员工，任用干部自己说了算，达能当年也是非常的奇怪，跨国公司怎么会答应这样的条件，之后达能给了他4600万美金，然后宗庆后就开始投纯净水，做得越来越大，有一天他跟达能说我要做可乐，达能跟他说100多年来有人做可乐都没有做成功的，只有可口可乐和百事，原来达能和可口可乐之前是有协议的，可口可乐不做饼干，达能不做可乐，宗庆后不干，非要做可乐，我又不是你达能，达能说我是你的大股东，可乐非常的赚钱，三个月就可以赚回来成本了，而且美国人轰炸南联盟，然后宗庆后就开始用民族自尊心来打这个广告，两瓶可口相撞，然后广告语是：“我要喝我们的非常可乐”。在农村是很赚钱，因为罐子很大很甜，特别是北方的市场，调的口味都比别的可乐要甜一点，三个月就要赚1千万，然后达能一看这么赚钱就要参股，这样一参股就很奇怪了，这里面又有地方的政府，又有达能，又有娃哈哈，这个就变成了混血儿，在七、八年的时间内生了20多个混血儿，宗庆后任何一个新的生产线出现的时候，就说地方哪里又要入股，生产线就非常的复杂，之后为什么出现了达能和娃哈哈的官司呢，除了娃哈哈的投资，达能几乎在国内所有的投资都亏损了，包括了乐百氏，然后达能就让娃哈哈49%的股份卖给达能，达能这帮人都是国际经理人，十年以后这个企业跟我怎么样没有什么关系，三年能要增到8.7%，不用9.7%，拿到我就走人，这就是跨国公司凶猛和算计的地方，别的地方的利润怎么办呢，就把这一块拿走，买资产的时候是可以在财务上分摊到每年，所以就非常的低，20个亿的话也就一年一亿，花了一个亿多产出了几千万的利润，这就是达能坏的地方，他们就去逼宗庆后。娃哈哈就生了很多的混血儿，谁也看不清楚，资产都搞不清楚，第二件事情就是51%给了达能，还有49%是国营企业，1999年的时候，把49%的股份中的60%左右卖给了自己，为什么跟杭州市政府可以谈成这个60%的股份由宗庆后自己控股呢？因为其中51%是外资公司，49%是国营公司，所以非国有控股企业，杭州市本身就可以批了，所以很方便就搞定了，这个事情就干成了，钱江晚报就登报了宗庆后改制成功，国内就一片哗然，说你是国有企业的人怎么有那么多的钱呢？然后马上做反公关，全国范围不能登这个事情。

一开始是生了20多个混血儿，第二个就是49%的股份中的60%卖给宗庆后，到2005年宗庆后就60岁了，达能很恨这个兄弟，就等他60岁好走了，他突然在2004年宣布自己的女儿接班，达能就摊牌了，让宗庆后把49%的股份卖给他，宗庆后没有办法，就出现了一个受人关注的收购事件，受到了收购阻击，宗庆后在全国开两会，人家跟他说徐公案很好，不能让外资进来，宗庆后就说饮料行业是战略性行业，不能让老外进来。就在北京全国两会提了这个提案，说我当年年幼无知被达能骗了，我现在要反悔，达能很难相信居然有这样的事情。所以说没有正义和邪恶，所有的事情都是利益在里面。你说达能很好吗？达能就是一群坏蛋，非常非常坏的人，而且他们确实没有能力，你看除了娃哈哈以外，他们在中国收购了很多，光明参股，乐百氏被他们搞僵，还有将军啤酒等等都是做一个砸一个，就是因为宗庆后一个人守在这里，所以娃哈哈很赚钱，达能很厉害的是他们很有钱，所以资本可以搞定一些东西，后来娃哈哈很卖钱的一个产品叫激活，所有的技术都是从达能来的，以往国内的公司都是无法解决一个技术性的问题，维生素就一个月就会沉淀，一分六的成本，卖到1块钱，出厂的话47%左右就是5毛钱，运输就是10%，再做水都没有利润，但是维生素一瓶就多了很多利润，只是加了一分钱的成本而已。宗庆后的销售能力很强，把1块钱的水卖到青藏高原，一块钱怎么爬上取得呢？可口可乐就卖不上去。你看看政府呢？100%的国有企业就慢慢的变成了一点话语权都没有了，像这样的一个故事天天在中国发生着，我想商小说本身一个很好的钢构性的东西，不一定是血肉，这是钢结构的东西，这样的东西在欧美小说里面很少看得到，商业逻辑一直是在亚当斯密以来18世纪中期就解决了公司治理的逻辑问题，已经把商业伦理的问题解决了，德鲁克开始搞现代化管理制度，也把管理的问题解决了，欧美市场在半个世纪以前都把所有的问题解决了，而中国是所有的问题都没有解决掉，人的伦理问题，中国的商业建立在什么伦理上呢？基本上还是一个野蛮社会，这个故事对于各位做商小说来说真是一个很好的时代。

第二个是很有趣的事情，这些年我看到了很多商业里面人的生命怎么成长又被扭曲掉，最后又怎样的完成自我说服的过程。像被抓进去的黄光裕，我问他80年代的时候光脚跑去北京干什么？他说我家里是七口人，人均2分地都不到，是光脚被逼到北京去的，一开始就是开了两个门市部。你就可以看到钱是怎样控制人的，黄光裕到最后什么都不喜欢了，就是喜欢钱，车上有很多大牌的老板，六个人包了一架飞机去东北看地，他自己看电脑，在炒期货，直接在玩钱在赌钱，就有人说他拿了几十个亿去海上洗钱，可能这个事情也是真的，因为国美根本洗不出来这么多钱让他去炒期货的。有一个20多岁就成名的人，在全国开经销商大会，现在想象也很震撼，10年前的时候他是30岁还不到，那时候全国已经做到标王了，在香格里拉开经销商大会，当时我陪着他和两个朋友进去，一进去所有的人都站起来，所有在场的几百个人，一两年前都是穷光蛋，而现在都是一两百万，就像看到了一个元帅和领袖一样，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还不会讲话，闷得要死，他到梅地亚被关进去又出来的过程。他当时跟一个村长的外甥合作，就是可以帮他弄到土地和贷款，他就开着跑车到处跑，另一个人也有朋友，说现在全世界谁知道你的名字啊？谁都不知道你，你还是大股东，就活生生的把这个企业闹僵掉了。现在据说是在广东做灯具。还有像史玉柱这样的人，所有中国这种戏剧化的元素，全部积淀在这个人的身上，早年是一个非常单纯、善良，而且是很有理想的人，今天变成了哈利波特里面的伏地魔，好人都会死的，但是他不会死的，他已经完成了自我的说服的能力，他的邪恶强大到什么地方呢？他所有的产品都是假的，脑白金就是当年的脑黄金，就是镇静剂，就是把这个镇静剂变成了包制百病，这个价格是根据你的心理价格定的，你到医院里面看一个人，你要拿东西去送他，打算送200块钱的，就可以买两瓶脑白金，跟你的心理有关系，送出去又刚刚好。我有一次到北大演讲，有学生跟我开玩笑，全世界居然有这么恶劣的广告，今年过节不送礼，送礼就送脑白金，有一天我有一个朋友生病了，我去想想买什么呢，我只能够买脑白金，就是把你催眠，直接就被干掉了。

南方周末上面登过一个脑白金的黑幕，基本上把所有的事情都展现出来了，这是2003年的事情了，史玉柱知道这个事情之后，整个晚上都坐在南方周末，你绝对不能登这个稿子，他的一群人全国到处在做关系，当时南方周末的社长很硬，不管他，自己去喝茶去了，派了一个人陪他坐在那里，史玉柱说今天脑白金完了，明天南方周末登出来肯定就完了，“脑白金真相”登出来之后，居然是销量大涨了，一点影响都没有，整版都打不倒，就像伏地魔一样，今天这样的话被他听到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今天商场上很多人都很崇拜他，这个黄金酒就像是史玉柱干的啊，回去一查果然是史玉柱干的，他做征途也是这样的，是利用人的那种贪婪，这个人是非常聪明的，把一个韩国卖不掉的游戏拿到中国来卖得很好，你在网上卖游戏收不到钱，史玉柱能够收到钱，因为是利用全国的网吧帮他销售，这是解决了渠道问题。他看了我的《非常营销》，就开始每个员工买两本去写心得体会。他在全国做网游，开发的游戏叫做征途，太烂的游戏是被陈天桥骂出去的游戏，结果就被史玉柱接过去了，陈天桥是开公园的，是卖卡的，史玉柱做的就是“公园是免费的”，你进去之后所有的装备都是需要付钱的，你进去门票只是5块钱，但是买装备是花了几千块钱，所以人是贪小便宜的。
中国有一个是全世界都没有的东西——中国的政商关系，中国的官场小说现在很盛，但是往往是模拟中国的官场本身很黑暗的东西，利益的结构，特权的结构，有人可以把特权拿来做交易，中国有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就是特权阶级，比如说老爸是红军，还有像黄光裕这样的正部级的干部拖下水，连总理都被拉下来了。所以中国的政商关系是怎样形成的，这样的政府的力量和特权的力量是怎样渗透到商业里面来的，这其实是中国没有好好研究过的。很多在中国发生过的并购案件，都是有很强大的政府背景，而且很多都是退休下来的政府官员渗透到这种资产重组或者是国际上市方面的事情里面。我写《激荡三十年》有一个逻辑，一直有三个力量，一个是国有资本，国家的力量非常的强大。第二个就是国际资本，像达能这样的国际强大的资本，第三个就是民营资本。所有的事情都是三个资本在打，这是中国的商业跟国际上很不同的地方，国际上国家在办油田肯定是疯了，中国有一块地，如果是李嘉诚来买两个亿就够了，民营来买就是八个亿，在世界上没有这个事情。中国的政商关系图应该是中国小说挺有趣的地方，也是发展中国家反映社会的一个很好的小说和人文题材。

另外一个很有趣的，看了很多香港的小说，家族恩怨是一个很重要的题材，中国现在为止还没有形成一个所谓的家族的东西，如果你写家族的话，其实是很脱离国情的，我有时候看电视上播的，说一个老爸要传给儿子，儿子要怎么样了，你一看就是假的，在中国现在还没有这样的父母，基本上没有家族的概念，中国有很强烈的兄弟感觉，很多有名的兄弟都是曲曲折折，现在的黄光裕抓进去了，他的哥哥之前跟黄光裕见面的时候是各自要带三个保镖的，他的头发也不是剃光的，而是生病掉光的，他跟自己的哥哥谈事情也是要带三个保镖，手上不能拿杯子，就是这样的状况了。还有刘家三兄弟，刘永好他们现在为止都是不能见面谈事情了，碰到刘永好的几个兄弟基本上都说当年鹌鹑的主意是自己想的，当时分家的时候老妈还活着，一直熬到老妈咽气的时候第二天就分家了，新希望集团就成立了，然后希望集团也成立了，沿着指标牌走的话就走到了刘永好的地方去了，把刘勇清气得把刘永好的工厂招牌砸碎了，这就是兄弟呢，好玩吧。当时国家是整治钢铁水泥电解铝，当时有一个铁轨事件，唯一活下来的就是刘勇清的包头企业，到现在虽然还没有拿到许可证，说是工厂卫生不合格，我怎么才能合格呢？当时郭家康说30%的股份让给他们就合格了，建到一半就没有钱了，就跟刘永好借钱，最后还是兄弟帮他，这个厂投了几百个亿，也没有银行借钱给他，政府也没有投钱，刘勇新到现在也没有接受过报纸的采访，政府也不搞他，这是很罕见吧，一两百亿的投资到现在没有许可证也照样干下去。我就讲到这里。

［主持人］：非常生动、有质感的商业故事。
［提问］：刚才您提到的政商关系，如果我写国资委下面的投资黑幕可不可以写呢？
[吴晓波]：你只要不要写到副省长那一级就可以了，财经这一块现在已经放得很开了，你可以写国资委不好，你可以写中央的四万亿政策，我认为写商小说的禁忌小很多，几乎没有任何的禁忌。
［提问］：这方面的很黑。
[吴晓波]：有理想的都在这里了，几乎都是黑的，没有什么禁忌的。
［提问］：我认为您如果是参赛的话一定是特等奖了，现在几乎每个行业都涉及到一些行业的潜规则，比如说我处在物流行业，给政府职能的一些东西，如果不给这些东西就很难生存。我写这些小说的时候，是很难取舍的，纯粹写一个向上的内容的话，根本就体现不了现在中国商业的环境和实际情况，如果把这些潜规则的东西全部写出来的话，有可能不符合很多的要求，我觉得在座的各位也都有这种体会，我觉得现在的小说这也是一个难点。
[吴晓波]：你可以听听下午脚印老师他们从出版社的角度的看法。我认为现在这个时代可能没有被现在这个时代更坏的了，因为没有对和错，没有是和非，人的恶大概能够展现的都已经展现得很完美了，在这样的时代里面不需要为它粉饰任何的东西了，可能最终你需要小说有一个光明的尾巴，给人一个希望这就是小说的技巧的问题了。我写激荡和大败局的案例，我都不是虚构的东西，而是非虚构的东西，很少会说是非，给财经的人讲说这个是现状，第二个会工具化，他们犯的这些错误你要怎么规避的问题，这就是完全技术性的问题了，特别会利用媒体的人就会死在媒体身上，你很难说媒体是对的，最后可能会死在媒体的手上。
［提问］：怎样在写作中注重文学性，最好能用现实写作的例子来讲。
[吴晓波]：我也不知道，我要想想这个事情，我不太想到这个问题，文学可能是一个大学的时候已经形成了文本写作的风格了，你让我说这个风格是什么风格我也不知道，我喜欢读沈从文的东西，金庸的东西，弗戈列夫的东西，这些人的风格可能会影响到我，我的写作风格不大会虚构，一个20岁的高个子的青年，这是史玉柱一定是瘦高的，一定是在1991年的春天，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文学表述，但是一定是真实的，兄弟我没有站在马路上这样的话史玉柱不会跟我说的，深圳的马路一定是宽而脏乱的，因为我在在八几年曾经去过那里。

作者：The Fifth Season 在海归商务发贴, 来自【海归网】 http://www.haiguine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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