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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我的夏天我的爱(3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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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我的夏天我的爱(39-45)   
乐闻德
[博客]






声望: 院士
性别: 性别:男年龄: 48
加入时间: 2009/08/02
文章: 6342
来自: Den Vereinigten Staaten
海归分: 47





文章标题: 我的夏天我的爱(39-45) (2167 reads)      时间: 2009-8-19 周三, 21:52
  

作者:乐闻德海归茶馆 发贴, 来自【海归网】 http://www.haiguinet.com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

大概折腾到十点多,思思终于打了个哈欠,我提议:“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得上班呢,要不你早点回去睡觉吧?”

她看了看我说:“你今天病了,我今晚还是留下来陪你吧。”

我心想那怎么成,嘴上说:“不行不行,我都病了,千万别把你给传染了。你可是咱们家的顶梁柱啊,你万一病了咱们俩可就只有抱着一起死了。”

“瞧你说的这话,”思思噘起嘴:“要传染一早就已经传染了。你就这么不想要我陪你?”

“没有的事,我当然想要你陪我,但是我更不想让你生病。今天的不陪是为了明天能更好地陪,今晚的暂时分离是为了明晚能更好地在一起,对不对?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虽然不高兴我的决定,但一时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来反驳我,只好怏怏地起身。

“我送你回去吧。”我也站了起来。

“不用了,你还是多睡会儿,早点休息吧。”思思说的是真心话,因为我知道她不会跟我客气。

“不行不行,这么晚了怎么可以不送?”我坚持要送,这也是我的真心话。但是我还有一层考虑:如果不送她,万一等会儿我人模狗样油头粉面兴高采烈地跑出去,半路遇上了杀了个回马枪的她,那可怎么办?

看得出思思还是很高兴我能送她回家的。在的士上她一直偎依在我的肩膀上。

到了她家,她试探性地问我:“要不你别走了,就在这儿将就一晚?”

“不了不了,”我坚决地推辞着:“真的是怕传染给你,你还是早点休息吧,啊。”

思思嘟着嘴:“你好象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你没听说过病去如抽丝吗?好了好了,不多说了,我走了,晚安。”

和思思道别之后,我走到一个安全地带,确认从思思的房间已经看不到我的行踪,然后拿出手机,给阿刚打了个电话。

“喂,阿刚,我小乐啊。你在哪儿呀?”

“我现在在淘金路和恒福路这里的金色年华。你赶快过来吧,要不女孩都要给挑完了!”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这不就是在街角的那个金色年华吗?走路过去一分钟就到了。可我现在这个宅男样,蓬头垢面,还穿了双拖鞋,这个形象可进那种场所可有点寒碜人!

我想了想,还是回一趟家比较好,于是说:“好好,我收拾收拾,马上就到。对了,小吴到了没有?”

阿刚笑嘻嘻地说:“小吴?别人一早到了,而且都已经挑了好几轮了。就等你了,快点过来吧。”

我以最快的速度窜回家,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身行头,又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即便如此,时间已经无情地流逝了四十五分钟。

我觉得在小叮当(机器猫)的所有家当里,我最艳羡的就是它那个空间转换门。一跨过门,就可以从你现在的位置到达地球(甚至外星)的任何一个角落。我当时是多么需要一个能节省交通时间的工具啊!

到了金色年华,已经折腾到将近十二点了。我打开手机,又打了电话问了阿刚他的包房号码,然后就关机了。

金色年华是一间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卡拉OK夜总会。在广州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高档次夜场(我总是把金色年华和深圳的金色时代以及上海的金色年代搞混,不知道为什么中国人取名字总是喜欢扎堆,没什么创意)。只不过我们当时觉得里面的欧洲宫廷式装修风格比较媚俗,所以去得不多。

一推开包房门,放眼一看人还不算多:连我一共有五位男士,但只有四位小姐,其中还有一位是DJ。

阿刚看我进来连忙招呼我坐下,然后依次介绍:“这位是波哥,这位是财哥,波哥财哥,这位是小乐,大家都是好兄弟啊!”

我对波哥和财哥点头致意,又走过去握了握手:“幸会幸会。”然后向正在同DJ攀谈的一个人走过去,一拍他肩膀,“怎么样?来多久了?”

他叫吴忘我,就是我们一起开的皮包公司的搭档。他的名字起得很有意思:首先据他说,他的爷爷希望他能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其次,像我们这一代人文革末期出生的有志青年,名字上都有着很深的时代烙印;所以他父母起这个名字就是希望他能够忘记小我,以忘我的精神投入到建设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的事业中去——不过我就只知道他和我一样,是以忘我的精神投入到泡妞的事业中去的。

我一般都叫他“旺旺”,因为觉得他整个名字念下来太拗口。旺旺和我是大学同学,大学时因为和我不是一个专业的,所以住在我隔壁寝室。在整个大学期间,我和旺旺还有另一位女同学乃歆感情最好。这里顺便说一句,尽管乃歆也是一名校花级的美女,但我从来没有对她动过任何心思。我们的关系从最一开始就神奇地而且心照不宣地定位到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关系,以至于我如果稍微动一点那方面的想法就会觉得是对我们友谊的亵渎。

旺旺也是一名相貌英俊一米八的帅男。只是当年比较贪杯+贪食,有点青年发福。像一切事业有成而又仪表堂堂的男人一样,旺旺早已成家立业,夫人是他中学同学,两人青梅竹马地从拍拖到结婚一共共同度过了八年的流金岁月。

旺旺看我过来,露出一丝倦容:“你怎么才来啊,等你都等了好久了。美女都‘走光’了,你说是不是,婷婷?”他转头问那个风骚的女DJ。

“对不起,赔罪赔罪!”我拿起一杯酒,象征性地对着大家划了个弧圈:“来,我自罚一杯,大家不用喝。”说完一饮而尽。

“才一杯,太少了!应该至少罚三杯!”旺旺一边嚷着,一边帮我把酒给斟上。

我没办法,只好再次喝完三杯;然后拿起杯底对旺旺说:“怎么样?满意了?”

旺旺瞥了一眼光可鉴人的空杯底说:“好了,现在由婷婷来和你喝。”说完一努嘴,那个叫婷婷的风骚女DJ连忙站了起来帮我把酒给满上了。

我哭笑不得,只好又一次陪着婷婷把酒喝完:“旺旺,现在该轮到我们了吧?”

旺旺把肥头一挥:“不喝!你先去陪那几位老总喝完了再说!”

我正在犯难,这时一个高高瘦瘦的妈咪正好领着几个小姐进房了。我略扫了一眼,大失所望:个个不过中人之姿。

阿刚立刻察觉出了我的神色,对妈咪一挥手:“换!换!”

小姐们闻言立即作鸟兽散,一个个脸上还明显地带着不快。妈咪连忙冲我小跑过来,拿出一张扎在对讲机上的名片,满脸堆笑地说:“靓仔,以后要订房就请找我啦。”

我对着名片定睛一看:金鑫,不禁莞尔:“你这名字还挺多金啊!”

“对对,靓仔,以后就管我叫金妈好了。对了,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小姐,会喝酒能玩的还是波大可以出台的,我都可以给你去找。”金妈说得一脸诚挚。

旺旺这时发了句牢骚:“你们这里的小姐质量太差了,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的,没一个漂亮的!”

金妈立刻对旺旺陪起笑脸:“靓仔,现在可能太晚了,靓女都已经上台了。如果你来早一点就好了。”

“瞎说!”旺旺明显不能接受金妈的说辞:“我九点钟就来了!然后你还有另一个妈咪都带了好几批进来,没一个漂亮的,搞得我整晚只有跟婷婷在这里玩,是吧,婷婷?”

金妈瞟了一眼点了点头的婷婷,继续笑着说:“好好,靓仔,这个样子吧,我去看看有没有小姐已经下台了马上给你们带过来!”说完一路点头哈腰地小跑出去了。

我拿着空酒杯到处找酒,不曾想酒已经喝完了。婷婷见状立刻站起来:“再来一打喜力吗?”

我点点头,然后婷婷就对着电脑操作起来。

旺旺把他面前的酒从茶几上推给我:“用我的去敬这几位大哥吧!”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拿起酒杯对着阿刚,波哥和财哥说:“诸位大哥,小弟敬你们一杯酒,你们随意,我全干,我先饮为敬。”

我一饮而尽的同时他们也都“一口闷”了。

当时我的交游比较广也比较杂,什么黑道白道正道邪道正经生意捞偏门的朋友一概来者不拒。所谓普天之下均为友,四海之内皆兄弟。所以对于很多场面上见着的朋友我一般是不会主动问他们的业务范围和谋生手段。当然如果他们主动说起那是另当别论。因此直到今天我还是不知道波哥和财哥到底是做什么的。

财哥发起宏论:“这个场子看起来挺火的嘛,这么差的小姐都被人抢光了。”然后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小姐,大概怕一竹篙打翻一船人,加上了一句:“不过幸好我们来得早,还抢到你们几个美女。”

波哥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这个场子还不算太火,我见过那个上海的钱柜那个人多的,应该是全中国最火的卡拉OK夜场。”

这时候侍应生拎着酒进了房。婷婷站起身,为男士小姐们把酒倒满。我拿起酒杯对旺旺说:“我知道你不想被灌酒,这样子吧,我们玩骰盅,三盘两胜,谁输谁喝三杯,好不好?”

旺旺歪着头想了会儿,表示同意。我于是又加上了一句:“咱们俩的老规矩,单骰不重摇,唯骰不加一,只准看一次,好吧?”

这是一种人为加高难度的玩法:单骰不重摇就是说五个骰子如果出现“一三四五六”或者类似顺子的单骰不允许重摇(而这在大部分地方都是允许的);唯骰不加一是指如果出现五个一样的点数(譬如五个一或五个六,有些地方也叫豹子)不允许当成六个点数使用(这在大部分地方也是允许的)。

旺旺的手气看来不好,被我接连叫爆了两盘,只好认罚。可是又不甘心:“哎,婷婷,你来帮我喝一杯!”

我看着旺旺笑了笑:“有意思吗?有意思吗?你之所以输就是因为今晚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再要人家喝,保证今晚输死你!”

旺旺万般无奈地一次性喝下三杯喜力。我调侃他:“怎么样?还行不行?”

“不要问我行不行,你行不行啊?开玩笑!”旺旺还嘴硬。

“我当然不行了,哪像你,家里家外一把手,一言九鼎啊!”我也毫不客气地回了他一句。

这时阿刚加入了我们的谈话:“喂,小乐啊,我还没问你呢,你搞什么搞得这么晚才过来呀?”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旺旺马上接上:“他还能有什么事?还不就是妻管严呗!他老婆看他看得可紧了!”

阿刚闻言笑了笑,又问:“那小吴你老婆怎么就肯放你出来呢?”

旺旺一挥手,大言不惭地吹着:“我还有什么说的?女人就是要经常教育。像我,整天就和她说我出去是为了赚钱,要不你吃什么喝什么穿什么用什么?还有,就是要时不时给她们点小甜头,比如买点什么小东西啊,让她们觉得你心里有她们……”

我存心搅局:“你这么御妻有术怎么那天我们在你家吃饭时还看见你还帮你老婆按摩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旺旺一脸不屑:“我这表面工夫做得越好,我老婆越信任我。现在你知道是什么情况?有几天我没出来应酬她都会很紧张地问我:‘你最近生意没问题吧?怎么都不见你出去喝酒呢?你要想出去就随时出去,不用管我。’学着点,这才是最高境界!”

阿刚听得是肃然起敬:“噢,小吴,你原来这么厉害啊!”

我苦笑着,实在忍不住只好揭穿他:“阿刚,别听他吹牛,”然后扭头对旺旺说:“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不上税。”

“什么吹牛!骗你我不是人!”我心想你本来就不是人嘛。旺旺接着说:“你对女孩子的那一套不行,整天就只知道惯着她宠着她,你看,吃苦头了吧!今晚又找的是什么借口出来的?”

我老实交待:“我说我病了。”

旺旺嗤之以鼻:“病了?你一年能病几次?你一年要出来玩几次?次次都说你病了?所以说你不行你还别不服气。女人都是很容易得寸进尺的,因此你一开始就要和她们说清楚:第一,这是必须的应酬,第二,你不高兴我也得去、你高兴我就更要去了。然后平时再适当地对她们好一点,比如按按摩啊,买买东西啊什么的;一手硬一手软才能让她们服服帖帖的,学着点!”

我无语,觉得这话也貌似有几分道理。

这时金妈又带了几个小姐进房。金妈一打开门就像赶鸭子一样对着那几个小姐吆喝:“快点进来,都快点!不要都挤在门口!你,还有你,赶快进去,别磨磨蹭蹭的!”

那几个小姐也像被赶的鸭子,跚跚地鱼贯而入。有一两个还不是太好意思,进来之后眼睛一直盯着我们身后墙上的欧式油画。

等这几个小姐都进房了,金妈还冲着走廊吆喝:“你怎么还不进来啊?噢,你还没下台呢,刚从厕所回来,噢,那好,你快去吧。”然后带上门,像欣赏着自己的艺术作品一样骄傲地把这几个小姐展示在我们面前。

“靓仔,这一次的应该好很多了吧?有几个是刚下房的。”金妈满脸堆笑地对我说。

我看了看,一共有四个女孩,其中第一个和第三个还不错,都可以打到7.5分左右。

我不想专美,于是扭头问旺旺:“你怎么样,要不要挑一个……”

旺旺瞪起牛眼,色迷迷地看了看第一个和第三个,说道:“这两个都不错嘛。”然后悄悄地对我说:“现在太晚了,而且我今晚就先搞这个女DJ了。你先叫吧,等会儿再给我摸一摸就行了。”

我差点喷出隔夜饭,但又不好说什么,就扭头看了看阿刚,波哥和财哥。

波哥向我建议:“那个穿红衣服的,左边数第三个不错,波够大。”

我想你可真不愧是波哥啊,看人先看波。

阿刚和财哥觉得第一个不错。正在举棋不定,金妈开口了:“这些都很不错的,要不把第一个第三个都留下来?”

我想了想,现在已经都十二点半了,最多再玩两个小时。为这两小时叫两个小姐太不划算。

旺旺一看就知道了我的想法,于是风光出场,帮我解围:“你,还有你,”他指着第一个和第三个:“都介绍一下自己,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三围是多少,是否处女什么的……”

这时第二个和第四个小姐闻言就想溜出去,被金妈声色俱厉地拦住了:“站着站好,等会一起走。”

看着面带尴尬的女孩们,我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就说说名字和老家吧!”

第一个小姐有些紧张地说:“我叫菲儿,来自湖南。”第三个小姐倒比较大方:“我叫彩云,来自广西,各位老板晚上好。”

我一听到彩云说她来自广西,心里不由一动。扭头偷偷看了看旺旺,果然他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不快。

这是一段只有我和旺旺知道的故事。旺旺在大学的时候,背着当时的女朋友,也就是现在的老婆,偷偷地泡了一个来自广西的大专生。后来这位女生得知旺旺已经名草有主,恼羞成怒。于是乎大吵大闹,差一点还闹到系里去。

我们当时深知:这件事如果一旦闹到系里,身为学生会干部和系里屈指可数的几个学生党员的旺旺就一定会死得很难看。所以我们利用当时学校明令在校生不得有性行为的规定,威逼+诱导那个广西女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因为当时有太多鲜活的例子在那里摆着:XXX和OOO在寝室里睡觉,被人举报然后就给开除了。因此我们的阴谋最终得逞,但旺旺也元气大伤,终其本科四年再也没有这样玩感情地越雷池半步。

有鉴于此,虽然波哥一再劝我叫彩云坐台,我还是选了菲尔。

我选择菲尔的另一个原因是:当时在我们去的广州夜场,绝大多数坐台小姐基本都来自于以下几个省份(从多到少排列):四川全境包括重庆,湖南全境,辽宁(主要是沈阳和大连)和黑龙江(主要是哈尔滨)。这几个省份来的小姐不仅声势浩大,而且普遍水准例如身材长相之类的都还比较高。其它省份来的基本上是凤毛麟角,模样也一般是差强人意,而且陪侍经验也不太高(可能有失偏颇,但苦于样本有限)。所以我一旦发现小姐是从这四省来的,如果相差不大的话一定会优先选择这四省来的女孩。

有时候我会很猥琐地想:如果思思出来坐台的话能值多少钱(至少标准价——三百吧?)?会不会一带进房就被人要了?会不会一天到晚被人带出台?然后想着每天有她陪着我就相当于每天我至少省了三百大洋的坐台费,不亦乐乎?

金妈要那三位小姐先出去,然后满脸谄笑地对我说:“靓仔,好好玩啊,她很能玩的,如果你要出台,她也是可以的。”

金妈和我喝了杯酒就出去了。菲儿帮我倒满酒,问我:“老板,怎么称呼啊?”

“我姓乐,叫我小乐就好了。”

“乐大哥,我先敬你一杯。”菲儿倒也懂事,先喝了一杯酒。

“你刚下台啊?”我问她。

“对,那个老板有点事所以先走了。他的朋友还在那儿玩呢。”菲儿解释着。

“对了,菲儿,你是湖南哪里的?”我问她。

“湖南益阳,知不知道?”菲儿说。

“知道知道,益阳出美女嘛,你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我恭维着。

菲儿果然看起来很高兴:“谢谢,来,我们来晚骰盅吧。”

我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我们会喜欢去卡拉OK叫小姐坐台。不就是灌酒吗?不就是唱歌吗?在哪儿不都一样吗?为什么一定要去那里花大钱买贵价酒,然后再花钱叫几个小姐搂搂抱抱,这不是钱多烧得慌吗?

后来经历过很多事以后我才终于明白:其实整个坐台的过程就相当于是一个爱情快餐。我不否认我一直都在等待爱情,渴望爱情。但是我和思思的爱情在经历了短暂的天雷地火之后就逐渐演变成了波澜不惊的亲情+友情;至于当时令我极为着迷的激情部分已经渐渐地和上课交作业差不多了。因此,我急切地需要我的爱情生活能够时不时注入一针强心剂,哪怕一个星期只有几个小时也好,让我重新体会一下那种令人心旌动摇意醉神迷的感觉。

而找坐台小姐就是这样一个能让我迅速充电的机会。每次在卡拉OK包房叫小姐坐台就相当于经历了一次相识——相恋——相知的过程(至于后面可能发生的“相交”就不在讨论之列了)。尽管中间可能充满了铜臭味,但也不失为一次爱情小体验。当然,我也非常清楚这些所谓的欢场爱情不过是水月镜花,所以每次充完电之后,我都能自如地穿梭到现实中来,更加珍惜现实中的爱人。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坐台过程不仅是一个爱情快餐,而且还是一剂精神鸦片。

我搂着菲儿的腰,没曾想摸到了一圈肥肉,心里暗暗地想:这些小姐整天就是吃啊喝啊长出一身膘;还是我老婆好啊,腰上没什么赘肉。

我问菲儿:“你今年多大?”

“我22岁。”菲儿答道:“我是属蛇的。”

我心里算了算,知道她所言非虚。1977年确实是蛇年。

菲儿指了指阿刚,问我:“你们是两兄弟吗?”

很多人都说我和阿刚长得很像,以为我们俩是亲兄弟。我在欢场一般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旺旺这时嚷开了:“来来来,我们来玩个游戏:玩骰盅,谁输了就不喝酒了,喝酒太没意思了!”

菲儿好奇地问:“那输了该怎么罚呢?”

旺旺淫笑了两声:“嘿嘿,怎么罚?很简单,谁输了谁就要罚被摸一下,摸哪里都可以~~~”

众小姐闻言大哗。旺旺一看阻力太大,只好作罢,退而求其次:“那谁输了,就partner喝酒,这总该可以了吧?”

菲儿表示同意。于是我们四人(我,菲儿,旺旺,和婷婷)开始分成两个小集团进行作战。也活该旺旺运气不好,连输了几盘。于是每输一次,旺旺都很难为情地一耸肩一抬手,示意婷婷把酒喝下去。

旺旺这么一共输了五盘,婷婷就算是铁打的胃也受不了了。我故意挤兑旺旺:“唉,你也好歹怜香惜玉一点嘛……”

这时卡拉OK大屏幕上正好播出旺旺点的张学友的《吻别》,于是旺旺马上借机拿起麦克风唱起来:“飞不进你的世界也温暖不了你的视线/我已经看见一出悲剧正上演……”

我瞟了一眼屏幕上热切投入张学友怀抱的周海媚,继续挤兑:“我知道一出悲剧正在上演,喝酒都快要喝出人命了,求求你赶快把这出悲剧给停止吧!”

菲儿“噗”地一声笑出来:“你朋友是不是故意输给你,好灌醉那女孩呀?”

旺旺闻言立即放下麦克风,正色道:“我是那种人吗?”一指菲儿:“来来来,到你跟我玩了,你男朋友今晚狂走狗屎运,我暂时避一避他的锋芒……”

不知道是菲儿的手气不好,还是技巧太差,反正居然连输了三盘给旺旺。于是我也被灌了三次酒。我一看势头不对,连忙说:“旺旺,还是我来和你单挑!”

旺旺马上高挂免战牌:“我不跟你玩,我现在要给婷婷按摩一下。好吧,婷婷,你肚子哪里不舒服啊?”

我偷眼一看婷婷,不知道她是喝醉了还是旺旺按得她太舒服了,已经星眸半闭,娇喘吟吟了。旺旺也趁机上下其手,大肆轻薄了一番。

这时我看见波哥他们正在玩猜拳,就过去看热闹。只听见波哥在那里高声谈论:“我上次在重庆跟一个兄弟喝酒猜拳,他每次不论出什么,都会叫一声‘锤子’。于是我就很奇怪,我说你这不是出的剪子吗,难道你们重庆管这两个指头的东西叫做‘锤子’?”

说到这里几个川籍小姐已经笑得是前仰后合了。然后波哥接着说:“后来他跟我说,重庆话管男人那里叫‘锤子’。他每次叫一声,就相当于是叫了一次‘妈个B’,只不过外人听起来没有那么粗俗。”

阿刚抬头一看我做过来了,马上招呼我喝酒:“来,兄弟们干一杯!财源广进,美女盈门啊!”

…… ……

那天后来拼酒是拼得是天昏地暗。旺旺,波哥,财哥和我都是喝得酩酊大醉。我都不记得最后是我还是阿刚给了菲儿小费,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怎么回家的了。


(第二章完)


作者:乐闻德海归茶馆 发贴, 来自【海归网】 http://www.haiguinet.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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